至于打猎……
开玩笑进山打猎那可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经常出现人进山里直接就失踪了,尸骨无存的事情,孙建平他们这次是命大,至于下次……
谁敢保证下次也有这等好运气?
但凡能有一线生机,谁愿意提着脑袋玩命?
俩人把熊皮从头到脚刮了一遍,曹队长扯过玉米叶擦擦月牙刀上的油脂,“行了抓紧睡吧,你这也忙叨一天了。”
躺在炕头,孙建平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是因为有心事,而是……
炕烧得太热!
烫屁股!
第二天一大早,张子义就匆匆赶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搪瓷盆,咣当往桌子上一放,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扑满整个屋子!
曹队长探头一看,里面炖着两只野鸡,嘿嘿笑起来,夹起一个鸡腿放在孙建平碗里,“来,快尝尝你张叔炖的鸡肉!他做菜的手艺,十里八村都是出名的。”
“伍月和兴文呢?”孙建平刚要吃,想起两个孩子,问道。
“甭提了,昨天吃熊肉吃多了,早起闹肚子……你快吃吧别管他俩了。”
还别说,张子义炖的野鸡肉软烂入味,香嫩可口,连鸡皮都炖透了,孙建平三下五除二把鸡腿吃完,竖起大拇指,“张叔你这做菜的手艺绝了,有空教教我呗!”
“成!这都不是事!”张子义哈哈笑起来。
吃过饭,几个人套上马车,拿上熊皮,碾着满是冰雪的乡间土路,向杜尔基公社进发。
等到他们到了公社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曹队长让两人守在马车边,他拿着熊皮,进了公社大院。
不到三分钟,曹队长低着头,一脸丧气的从里面走出来,把熊皮往车上一摔!
“咋,老杨不收?”张子义狐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