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别哭,再来一下就好了!”
孙建平看着对称鼓起来的脸,撇撇嘴,再打一下,肯定会破坏这个对称美……
要不换个地方?
比如说裤裆?
来个等边三角形?
“建平啊,差不多行了!”老曹咳嗽一嗓子,“小子,我告诉你,我们二马架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你想报复,随便来!”
“到时候就怕你有命来,没命回!”张子义甩出匕首,紧贴着他那张越发圆润的大脸飞过去,稳稳钉在一旁的桦木杆子上,威胁道!
“不不不不敢……”
这货说话都不利索了。
“滚犊子吧,咋的还想吃俩土坷垃啊!”
张子义走到他身边,拔出深入寸许的匕首,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疼得这货捂住腚尖嗷嗷叫!
“滚!”
孙建平也吼了一声。
老崔捂着屁股,一步三晃的往纳河农场里面走,老曹抬手给了张子义一个脖溜子,“瞅那虎出,你还真想把他整死啊!”
“整死能咋地,这荒郊野岭的,直接抹脖子放血,往雪壳子里一埋……谁知道!”
老曹抡起一炮脚,“越说越下道了,建平你抓紧赶着卷毛子回去吧,我和你张叔进去拉苞米糠!”
他们老哥俩不怕老崔,大不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是万一老崔打击报复,故意刁难孙建平,事情就麻烦了。
孙建平却也是个不怕事的主,非要跟他们一起去农场拉苞米糠,被老曹好说歹说也劝回去。
行吧!
他捡起马鞭,摇了两下,啪的打出一个响,换了车,赶着卷毛马往回走。
卷毛马扭头看了他一眼,哕哕叫了一声!
主子刚才真帅!
“哼,刚才忘了把他牙敲下一个,让他长长记性了!”孙建平咧嘴一笑。
还是那句话,所谓的恭良忍让在这片蛮荒之地是玩不转的!
这里只认拳头!
拳头大走天下!
拳头小挨电炮!
这就是大兴安岭的生存哲学!
简单粗暴!
孙建平赶着马车回到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