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条十分锋利,轻而易举锯开树皮,随着钢锯来回扯动发出的沙沙声响,地面很快出现一小堆潮湿发黄的锯末。
可是越往里面锯,木质就越坚实细密,快马锯连连扯动,随着锯条带出来的木屑却越来越少,最后干脆扯不动了。
操!
夹锯了!
两人相视一眼,扯出锯条,走到上坡方向,将钢锯搭在木头根部,再次拉扯起来。
由于木头的下方已经被锯开一个三尺左右的豁口,在重力的影响下,树木逐渐偏向下方,锯条锯出来的豁口越来越大,拉扯大锯也也来越顺畅。
直到……
这棵一人合抱粗的山核桃木的根部已经被锯断十分之七,被山风一吹,整棵树摇摇欲坠。
“顺山倒喽!”
陈培林在林场干过,扯着脖子吼了一嗓子,徐金水照准树干上去就是一脚!
咔咔咔!
在连串的闷响中,这棵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高大山核桃木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力,缓缓向山坡下面倾倒!
砰!
大树倒地,只在地面上留下一个错节的木墩子,黄橙色的木质在接触空气后飞速变作深红,看得孙建平连连称奇。
到我的活了!
他抄起磨得雪亮的斧子,顺着山坡滑下去,将山核桃木大大小小的枝丫树杈全部砍掉,修成光溜溜的一根。
其余几棵树也是如法炮制,不到两个小时,五棵高大的核桃木已经被钉在木架子上,由大白马、大黑马拉着,沿着林中雪道一步步向前拖拽,返回营地。
“叔你看,这棵树干直径足有半米!主干长度在五米左右,算下来……”孙建平拿着绳尺,仔细测量了一下这五根木材,冲他比划出一个手势,“最起码也得有两方半的量!”
“那敢情好啊!”老曹乐得后槽牙都出来了,那就是两百五十块钱啊!
老张背着手走过来,拍拍树干,听着啪啪的回声,满意点点头,“瞅见没,这才是好木头!”
“可不是,要不然供销社也不能给那么高的价。”孙建平拿起斧子,把山核桃木残留的枝杈又修理了一遍,抬头问老曹,“曹叔,咱们接下来去哪找木头?”
老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