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拽不下来呢!
孙建平睁开眼睛,看着被自己攥住手腕子的胖子那只肥肥的小手,冷冷一笑,当着他的面掀开大衣衣襟,露出下面冰冰凉凉的铁家伙。
一把二十响的插梭盒子炮!
胖子当场就吓傻了!
身子死死靠在背靠上,翻着白眼珠子,呲牙一笑,一点点把手抽回来。
“兄,兄弟对不住了,哥哥我……”
孙建平笑了笑,拔出盒子炮,黑洞洞的枪管怼在他的腰上,“老实点听见没!”
“听,听见了!你们是干啥的?”
“干啥的,少他么瞎打听!”
另一边瘦子也被张子义一把抓住手腕子,疼得他脸都痛到变形!
“大,大哥饶命!断……断了!”
“小逼崽子,摸来摸去摸到我这了!”张子义的手跟老虎钳子似的,平常人哪受得了!
“兄弟,是我们狗眼不识泰山,今天栽在你们手里,我们服,划个道吧,怎么才能放我们走?”
胖子一见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马上认怂,孙建平望向老曹,老曹摆摆手,“滚,拎上你们的东西滚,有多远滚多远!”
“谢这位老哥开恩,我们哥俩记住你们了!”胖子揉揉被捏得生疼的胳膊,冲瘦子使了个眼色,提起一个旅行包就往外走。
瘦子被捏得手腕肿起老高,疼得龇牙咧嘴,踉跄跟在胖子身后,回头瞅了张子义一眼,嘴里嘟囔一句,看架势还不想善罢甘休。
“这种人跟狗皮膏药似的,能不招惹尽量别招惹。”老曹眯着眼,看着两人在小桌上留下的鸡骨头,抿了下嘴唇,继续装睡。
“惹上了咱也不怕!就这逼样的我一个人能打他十个!”张子义不服气的撸起袖子,把鸡骨头一股脑划拉进牛皮纸包里,扔到门口的垃圾箱里。
这味儿太冲!
闻着睡不着觉!
迷迷糊糊中仨人都睡着了,等到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广播喇叭里正循环播放着慷慨激昂的音乐。
“旅客朋友们,前方到站哈市东站,哈市是我国重要的重工业城市,哈市也是我国历史上……”
下了火车,孙建平使劲抻了个懒腰,坐得发僵的脊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