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叫红灯牌吧!”
毕力格厂长提了一句,孙建平噗嗤一笑,“叔,现在全国叫红灯牌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实在是……”
“哈哈我这不过是抛砖引玉,这就得麻烦你多多动脑了。”毕力格拿起一块熟化好几天的肥皂,凑上去闻了闻,一股子淡淡的羊油味道。
洁白的肥皂表面已经被氧化成浅黄色,略略透明,圆圆的一块,上边还印着许多花纹,摸上去滑溜溜的十分舒服。
只是还要继续等待熟化反应,暂时还不能用。
孙建平站起身,来到木架子前,看着眼前一排排一片片好似等待接受检阅的肥皂,摇摇头,还是把自己刚想到的一个牌子给否了。
他有些郁闷的走出羊毛厂,来到哈拉毛都苏木,苏木外边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早晨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中满是淡淡的青草香气!
远处,一片片飘落到人间的“白云”正在碧绿的草地上缓缓移动,马儿飞驰在广袤草原上,牧羊女嘹亮高亢的歌声回荡在这片广袤天地中,透出浓重的苍凉悠远。
“有了!”
孙建平一拍大腿!匆匆跑回羊毛厂,“叔,多兰姐,要不咱们的肥皂牌子就叫‘’咋样?”
俩人对视一眼,都点点头,毕力格竖起大拇指,“好小子,不愧是念过大书的,脑瓜子里的词儿就是比我们多,这个名字好,,之音,还不犯毛病!就叫这个!”
“好!那我就动工刻名字了!”
孙建平兴奋抄起凿子,对准木模子叮叮当当一顿凿,不一会,模子下面,两个魏碑反字“”便雕刻完成。
“这个好!”
多兰一把抢过来,手指摩挲着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反字,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把模子递给他,“好弟弟,你再帮我刻两朵花呗,你看看月饼模子印出来的多好看!”
“我试试看!”
孙建平又接过模子,小心翼翼凿起来。
孙建平在羊毛厂一住就是十天,他屡次想走,毕力格厂长都一以工人们还没上手,让他再多留两天帮忙培训培训为由挽留他,一来厂子里的工人们太过热情,二来也是想着维系好和羊毛厂的关系,方便以后再来卖碱土,所以孙建平也只得勉为其难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