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恐怕黄瓜菜都凉了;二来两家的关系一向都很好;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熬碱这件事一直都是由他全权负责的,他当然有权支配收益!
盐碱地的尽头,出现了一大片绿油油的稻田!
离家十天,稻子疯长,有些长势旺盛的已经开始分蘖,稻田下面的水里,小鱼小蛤蟆来回蹦,一派生机盎然景象。
老曹正坐在稻田边,咕嘟着旱烟,喜滋滋看着长势喜人的稻子,远远看到马车过来,老头急忙站起身,拍拍腿上的烟灰,笑眯眯迎了上来。
“叔!”
孙建平打了声招呼,老曹哈哈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寻思你们天就回来了,咋这前儿才回?累了吧,赶紧家去,好好歇歇!”
“这一路可是没少折腾,我去羊毛厂之后就让人家把我扣在那了!”
老曹一愣,“咋还把你扣下了?”
“是啊,为啥把我扣下了,还不是因为我会做肥皂,他们把羊皮上刮下来的废油碎肉都倒进大锅,我拿咱们卖给他们的碱面倒进去豁楞几下,就做出肥皂了,是这样的……”
孙建平扯过一个麻袋,打开,从里面抠出一块黄白色的肥皂,冲老曹显摆。
“这孩子,走到哪都能折腾出点动静来!”老曹接过来,手摩挲一下,“还挺滑溜!”
“他可不是就弄了块肥皂,还帮着多兰安排了工作,顺带着把包图的婚事给定下来了!”曹春贵插话道。
这老爷子,看到建平比我这个亲儿子还亲!
“哎呀这可是给宝力德去了两大块心病,干得好!”老曹乐得后槽牙都出来了,孙建平挠挠头,“就是,就是把卖碱土的钱给挪用了。”
“那倒没啥,咱们再整再弄呗!”
“嗯,我和毕力格厂长说好了,以后咱们弄出多少碱土,人家就收多少,按照市场价给钱。”孙建平把发票和剩下的一百块掏出来,塞到老头手里,老头伸手一捏,钱里竟然还卷着一块金疙瘩!
“正经不错了,原本我以为也就卖个十块……”老头喜滋滋把钱收下,“按理说这钱都该归你和钱慧他们……”
“叔这么说就外道了……”
孙建平扭头往小西山方向撒么了一眼,“那个,我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