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嘴,要是土地庙在的时候,高低点两捆烧纸,求求土地爷等稻子长成再下霜!
要不这一年又白忙活了!
老杨这个犊子,最不干好事!
“看着富才了?”
“看着了,正学习修车呢!”
“也不知道公社整的拖拉机啥时候能用上,那玩意干活可比牛马快多了。”老曹走到大坑旁边,蹲下来,看着坑底白花花好似面团的盐碱,“你猜猜小西山那一千块咋整了?”
“那还用猜……”孙建平嘿嘿笑道,“刚才我们在纪家油坊训练的时候我都看见了,老韩五婶,还有一群老娘们都进了供销社代销点,出来的时候都拎一大包子东西。”
“可不是,有俩钱不攒着,全糟践了。”老曹郁闷叹了口气,“居家过日子,不精打细算能行?虽说咱们队穷吧,但是咱们队家底置下不少,他们有啥啊,那老牛瘦得登楞噔楞的……走道都费劲,要不是跟着咱们整点碱土卖,估计现在早断顿了!”
“那得说您老这个当家人当得好!”他仔细盘算盘算,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二马架穷吧,但是屯子里家家户户都收拾得干净利索,也没有出去要饭的,牲口也够用,还有八挂大车,想干点啥套上牲口就走,不像别的牲口少的队,干点活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借牲口。
老曹对他这记马屁十分受用,点燃一锅烟咕嘟两口,“我还寻思着等到上秋脱点土坯,给你们知青盖几间房子,咱们也搞个知青宿舍,我把韩老五那院给你留着,等你和小钱俩结了婚,有了孩子,我帮你们带着!”
老爷子想得倒是长远!
“姚书记说最近好像有暴雨,叔你看咱们是不是得准备准备?”
孙建平回到正题,老曹歪着头看看天,见蔚蓝的天空上漂浮着一层层被风扯碎的云彩,不由得老脸一沉,“可不是咋的,建平你赶紧的,把上头的闸门关了,再把稻子地里的水都放出来,我得麻溜回去一趟!”
“嗯,叔你快回去吧,这边有我呢!”
被老头这么一催促,他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跑到河边闸口处,首先把闸门关闭,再把下边那个排水坑的闸门打开,将稻田里存的水都灌进坑里。
刚做完这些,孙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