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块牛黄……
晾干了足有一斤二两!
现在牛黄的价格等同于同质量的黄金!
自己算吧!
这就叫冥冥中自有天意!
“那帮人把剩下的两匹马也卖了,卖给纪家油坊了,一匹马四十块。”
老程头细细碎碎的说着小西山的见闻,“新买回来的那三头大骡子可是真好,个大口轻,听说年后那个包队干部还要给他们整拖拉机?”
“他们有拖拉机,也没人会开,到头来还得雇人开?”
“可不是咋的,那屯子识文断字的都少,早年前咱们这开扫盲班,老曹逼着大伙认字,那边一个个杨的二正也不完活,现在开发票都能把屯子名写错了……”
“咱把那匹黄骠马好好喂喂,等过阵子牵出去让他们瞧瞧,不是马不好,是他们不经心,啥好玩意都得他们喂毁了!”
老程头一头扎进马厩里,一匹匹的检查,看完之后抬手拍拍仍很瘦弱的黄骠马,嘟囔一句,转过身又钻进了牛棚。
这些牲口可够他们俩忙活的。
小牛犊趁着开门的当钻出来,看到孙建平,一溜烟跑过来,调皮的用大脑瓜撞他一下,转身就跑。
“小兔崽子!”
孙建平笑骂一句,忽然想起一件事,“叔,我们前些日子挖黄铁矿的时候看到一副骨架……”
“在哪嘎达看到的?”
“就是去年咱们整熊瞎子那个坑里,好像死了没多久,你说是不是……”
老程头一皱眉,“不能吧,去年不是还没有呢!”
“是啊,我也纳闷,今年也没听说哪屯子有死人的。”
“后山……”老程头眯着眼,使劲回想去年发生的事情,想了半天也是一头雾水,“那八成是进山采山货的麻达山,死在那了。”
“有可能!”
孙建平宁可相信这个猜测。
“过了年就是春二月,就是不知道今年开春是早是晚,我听小西山的人传话说今年山东老家又遭灾了,你看着吧,等闹春荒的时候,肯定有跑咱们这头来要饭的!”
“咱们这离山东都多远了,他们能走过来吗?”孙建平想起下乡来东北的火车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