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平的脖子,兴奋得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见他不吭声,干脆抱着他的下巴,吧唧吧唧一顿猛亲!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是是是我是你的!”
“刘凤霞也不行!”
“那指定不行!”
“哈哈哈!”钱大小姐开心极了,抱着孙建平的脸又是一顿亲,这才张开双臂,“建平哥,我好想大喊大叫,让所有人都羡慕我们的幸福!”
“大声喊出来吧!”
“我才不喊呢,大喊大叫的多没修养,我要唱歌,我会唱黄梅戏,建平哥你喜欢听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了,快点给哥唱一个!”
孙建平背着她在屯子里瞎转悠,走来走去又走到队部里,钱大小姐咳嗽一声,看看马灯下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蓦然脸一红,“那我唱啦!”
“快溜的,你看大黑马都等不及了!”
乌龙马还很配合的嘶嘶叫上一声,催促女主人快点别墨迹!
“桃花戏衣一色裁,芙蓉如面眉如黛,前襟绣朵牡丹开,双袖粉蝶戏花台……”
悠扬的歌声回荡在小小的队部里,牛和马都竖起耳朵听着这婉转如百灵鸟一般的美妙音乐,都忘了低头吃草。
孙建平也被这美妙的歌声所陶醉,微微眯起眼睛,享受难得的音乐熏陶。
马上要睡着的老程头听到歌声,也翻了个身坐起来,心潮如洪水般汹涌澎湃,想起昔年在李大善人家里看过的蹦蹦戏,却是恍如昨昔。
那年,在夕阳下的奔跑,是他逝去的青春……
第二天孙建平也早早起来,将点了一夜的油灯熄灭,过年点灯守岁,这是几千年传下来的老规矩。
按照东北过年的规矩,从除夕到初二或者初三,要迎接故去的先人回家过年,这几天家里晚上都要点长明灯,好让故去的先人们好好看看家的变化。
然而时过境迁,这些“糟粕”已经被严厉杜绝,但老规矩还在,所以这三四天内各村各户的乡亲们都守在屯子里,宗族之间互相串门拜年,磕头要压岁钱,倒也热闹。
小月月和小兴文两个小家伙哼哧哼哧跑进屋,扑通一下跪在孙建平面前,嘻嘻直笑。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