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把狍子的血放干净,要不肉不好吃……”
孙建平揉揉青紫的胳膊,憨憨一笑,“就是破了点皮。”
真是蠢得不要不要的!
孙建平一骨碌爬起来,不顾疼痛,仍旧死死压着狍子,乌龙马冲过来,张开嘴巴一口叼住他的衣服领子,想要把他拽起来!
这虎了吧唧的主子……
蠢主子,脑子进水了吧!
张子义提起一块肉,切成小块,让孙建平去撅一些树枝来,笑着问道。
野鸡们飞起来了,松鼠们因为抢果子打起来了,小田鼠们吱吱叫着抱着狗尾巴草啃……
孙建平抱着一捆树枝走过来,用匕首把树枝削成一根根树棍,蒋明奇也没干坐着,而是取过树枝,将切好的狍子肉穿在上面。
“叔走,咱们一起打猎去!”
“我就知道叔一上山,我们就要有好吃的了!”
“对么,另外一种结果就是像二马架一样,靠强人震慑,以威权和武力逼迫众人摒弃私心,投入到农业生产中去。”
蒋明奇脑子里的知识真如浩瀚江海,让孙建平在震惊之余,更多了一分崇敬!
怪不得人家能坐上鹤城供销社社长的高位,思想境界和高度绝对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两人正唠得火热,张子义提着喷子上山来,“哈哈,我说这段日子抓不到你小子的影,原来跑到这逍遥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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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找了个下风口位置,就地拢起一堆火,将穿了肉的树枝插在地上,伴随着火焰燃烧,树枝发出哔哔剥剥的响声,被火焰炙烤的鲜嫩狍子肉散发出阵阵香味,馋得蒋明奇咽了口唾沫。
孙建平卸下马车,两人躺在车上尽情享受树林间透过的和煦阳光,一起谈天说地,纵论古今,进行思想上的碰撞,乌龙马则抖抖身上的毛,跑到一旁的草地上大快朵颐。
“建平你看,相比这些动物,人是最无用也最蠢笨的,我们一不会打洞,二不会爬树,三不会飞行,没有尖牙利齿,也不能驰骋荒野,但为什么人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对这些动物们生杀予夺呢?”
孙建平套上车,拉着俩人进了林子深处,张子义一双鹰眼仔细搜寻着丛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