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的动静,忽然他拍拍车板,让孙建平停下来。
“我信,这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好好好!”
孙建平坐在马车上,揉揉胳膊,见乌龙马不停扭头看他,半张着嘴呲着牙,孙建平知道这货是在笑话他,提起鞭子打了个响。
咋能和狍子摔跤……
“看到那边的树丛了吗?”
“对,所谓‘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而工具使用的前提是抛弃私利,祛除私心,与同伴分享创造结果,就像你组培出来的这些树苗,如果你二叔不把这项技术教给你,你或许还要摸索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学会这项技术,我说的没错吧!”
说话间两人已经把狍子皮剥下来,铺在车上,张子义握着匕首,轻轻松松将这头六十多斤的狍子分解成几部分,至于狍子的肠子则就地挖坑掩埋,免得被狼虫虎豹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蒋明奇揉揉眼,仔细看了半天才看到躲在远处一颗大松树下的树毛子下面轻轻晃动的狍子耳朵,不得不暗赞一声不愧是精明的猎人,连这点细微的晃动都能察觉到!
砰!
一声喷子响,从树毛子下面窜出一个黄灰色的身影,孙建平纵身冲过去,一把抱住中了枪想要跑出去的狍子,双臂一用力,将狍子摔倒在地!
几乎在狍子摔倒的同时,孙建平也就势被狍子带倒!
乌龙马的大眼睛里满是焦灼,蹄子不停刨着地面,嘶嘶叫上两声,拉着蒋明奇跑过去!
“因为我们是社会化的动物,能够把所有人的力量和智慧都集中到一起?”
“一个家庭是这样,一个村子,一个县乃至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都在不断重复上演这个过程,自私是人的本性,需要通过道德进行约束,而在普遍教育水平不高,道德观念不强的社会里,最容易产生强权,而与强权伴生而来的必然是特&权……”
“嗯,看到了!”
“我让你看这边!”张子义扳着孙建平的头扭到一边,“看见没,那丛树毛子下边是个啥?”
“对对对!”孙建平连连点头。
“虎孩子,跑了就跑了呗,咋能这么干,让叔看看伤到哪了?”
臭马,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