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意犹未尽的揉揉手腕,招呼同事们把干部抬进屋子里。
“老廖,老廖没事吧?”
同事们轻轻把这名干部摇醒,他睁开眼,腮帮子顿时传来一阵胀痛,疼得他脑门上见了汗,“那帮农民还没走?”
“走啥啊刚进来能那么快走么?”众人把他扶起来,“咋整啊?”
“还能咋整,挺着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爬起来,走到电话机旁,抓起话筒。
“喂,领导是我,我是廖启胜,我现在……”
对面电话里传出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我现在马上赶过去!”
呼……
廖启胜长长吁了口气,领导一来,我就可以交差了!
这份差事是真难干!
“同志有水没,渴了!”一个逮着头巾,手里拎着锋利镰刀的大妈探头探脑走进门,把众人吓了一跳!
干啥干啥!
想把我们都噶了咋滴?
“小刘、小马,你们赶紧去打水,送到地头给大家伙喝!”廖启胜急忙吩咐下去。
这边种的稻子就是普通的粳米,稻粒比纳河农场的特供香米要大,产量也高,乡亲们看到地上残留的稻穗,乐不可支,纷纷散开,开始疯狂收割!
“叔,这里的庄稼长势也不行啊!”孙建平扯起一绺稻子,“你看,单位克重不如咱们那!”
“跟咱们能比?咱们那是精耕细作,光粪肥就下了多少?这边有啥,稀得马哈的瞎糊弄……”老曹对这两个农场的种植技术嗤之以鼻,论单位亩产,能比得过我们?
开玩笑!
远处一辆吉普车飞驰而至,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孙建平急忙扯扯老曹的衣袖,“叔,正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