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就是费工又费料,不乐意整那玩意。”老曹“一脸嫌弃”,郎科长嘿嘿一乐,“老哥哥瞧你这话说的,有钱还能不赚?怕咬手啊!”
老曹被他反将一军,蹲下来挠挠狗头,忽然眼珠一转,冲隔壁喊起来,“建平起来了?丫头咋样,昨晚闹没闹?”
“还行,挺好!”孙建平笑着向郎科长招招手,“郎叔这么早!”
“哈哈,早睡早起习惯了!”
郎科长有些郁闷的看看老曹,再瞅瞅孙建平,这一老一少狼狈为奸,没一个好东西!
孙建平刷牙漱口,将茶杯放在窗台上,翻身跳过围墙,气得豆包汪汪直叫!
一个个的都不走门!
“孙队长来得正好,我问你个事,你们那个礼花一年最多能整多少?我听那玩意是按照‘组’算的?”
“嗯,我们那个礼花和别地方卖的不一样,都是一组一组拼起来的,伱要说一年能整多少我也没算过,有单子就做,没有单子就搓小鞭弄双响子,啥还不卖个钱了!”
孙建平准备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看看老狼同志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们那个连排大字弄得不错,我寻思要不要从你们这进一批货,价钱方面你放心,肯定不会比现在低的!”
郎科长终于翻了底牌,孙建平和老曹对视一眼,也笑了,“郎叔您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答应,好像显得我不懂事,这样吧,一组连排大字,我们是一个字五十块钱,您要是想订购,那就一个字七十,你看咋样?”
“这孩子真不懂事,给你郎叔的咋还涨价了呢?”老曹故意“嗔怪”一声,孙建平哈哈一笑,“郎叔也不能跟着白忙啊,是吧叔?”
郎科长老脸憋得通红,他尴尬笑了一声,“难得孙队长还惦记我,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按一个字七十的实价,不过开票的时候,可得给我照一百开!”
孙建平这么做的目的他心知肚明,名义上说是五十的进价,开七十的票子,给他留了二十块钱的利润,但也变相留下了他老狼的把柄!
万一双方闹掰了,只要他们把账簿捅到上边,那指定一告一个准!
他吗的孙建平,我以为我都够黑了,你踏马的比我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