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办法,就是由你出任信托投资基金的资方代表,这样一来你有了身份地位,我哥我姐他们巴结你都来不及呢!还敢跟你俩拍桌子瞪眼睛?”
“再就是那院房子你要牢牢攥在手里,永远也别提分房子这个事,抓住了房子,就等于捏住了他们的命脉,他们想搬进来住,就得看您老的脸色。当然也不能让他们搬进来,不是我这个当女婿的挑拨离间,就凭我那几个哥哥姐姐的德行,肯定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搬进来就撵不出去!”
周婉莹放下鸡毛掸子,又给钱国正抓来几個橘子,剥开橘子瓣放在他身边,笑呵呵看着儿子给老丈人出谋划策。
这个小狗头军师!
说得还头头是道的!
“那你说咋办?房子空着不给他们住,也不是那么回事……”
“你把房子租出去,收来的租金自个存着,他们进不来,就不敢跟您耍驴。您手里攥着钱,就得一个个过来巴结着您。”
钱国正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与其让子女们扼住我的咽喉,不如我掐住他们的脖颈子,让他们有求于我!
这就叫“攻守之势异也!”
“行,就照你说的办!”钱国正心里一块打石头落了地,转过头冲周婉莹一笑,“亲家,说出来不怕伱笑话,我那俩儿子要是有建平一半孝顺,我就心满意足了!”
“老钱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不也是你儿子嘛!”周婉莹笑着拍拍孙建平的肩膀,“他要是敢不孝顺你,你告诉我,看我不拿鞭子抽他!”
“吼吼吼,奶奶要抽爸爸!”小乐乐颠颠跑过来,坐在钱国正大腿上,“姥爷姥爷,你想豆包不?”
“豆包是谁?”
“是我狗叔呀!”小丫头炫耀似的撸起袖子,露出爸爸给她买的电子表,“等我回家就把这块手表给狗叔戴上,狗叔肯定喜欢!”
唉!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没吱声。
“对了老公,你说二叔给了咱们一笔钱,到底给了多少?”晚上睡觉的时候,两口子钻进被窝说悄悄话,孙建平一笑,比划出一根手指。
“十万?”
孙建平摇摇头,“再猜!”
“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