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资金有限,孙建平没法子把所有楼盘都修起来,只能先可着沿街那一排进行修建,其余的等将来有钱再说吧!
二叔和七姑要等到八月份才来!
真是急死个人!
财神爷不到位,很多事情都没法干啊!
金子……
我那好几千两的金子也卖不出去……再说了这是给公家办事,咱们得公私分明嘛!
要不然将来楼修好了,人家方书记拎着账簿一算,你这修楼的钱哪来的,说,是不是……啊……解释不清是吧,抓起来!
他可不像廖炳生那么洒脱,为了体面把自己吊在铁窗户上!
他还有一个老婆,仨孩子要养活呢!
“咋了兴文?”
他简单安排了一下工作,琢磨着明天开会的时候要不要拿出廖炳生那份“小账本”好好做做文章,便骑马回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小兴文坐在墙根下面,长吁短叹!
“叔……”
曹兴文站起来,夕阳照在小伙子的脸上,显出十分沮丧的表情,“芸芝和我分手了!”
“哈哈哈!”
孙建平笑了笑,翻身跳下马,“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分就分呗,正所谓天下何处无芳草,非得要在东北找,眼光需得放长远,遍地鲜花可劲薅!”
曹兴文被他逗笑了,但回过味来心里还是难受,“叔,我这辈子是不是找不着对象了?”
“憨小子,找对象这事……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小时候……”
叔侄俩坐在大门口闲聊起来,曹兴文手托着腮帮子,聚精会神听他叔给他讲自己的情史。
“我是啥时候放下的呢,就是得知她逃到香江的时候,我一寻思,人家姑娘根本没拿咱们当回事啊,要是但凡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也不至于撒腿就撩杆子了……”
钱慧珺拎着一筐豆角坐在院子里,一边择一边侧耳听叔侄俩唠嗑。
小老虎走过来,趴在她身边,张开大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头枕在钱慧珺脚面上,张大嘴巴去咬豆角子。
“有毒!”钱慧珺笑着挠挠小老虎的下巴,小东西舒服得眯起眼,继续听孙大书记讲自己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