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事啊!”
孙建平皱着眉坐在县局的办公室里,翻看着上头刚下达的文件,眉头紧锁。
“上头这回下了死命令,要求我们必须完成严打指标,不然就追究咱们的责任。”崔局长递来一杯茶,孙建平接过来抿了一口,“咱们这一片太平,也没啥大案子发生,非得硬揪出来一个?”
“可说是呢!”
“只要咱们这太太平平的,什么这个指标那个指标的,不用管,干好你们本职工作就行,上头怪罪下来,你们就往我身上推!”
孙建平站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生产资料公司的郎经理是不是来报案过?”
“嗯,来了,是关于七零年杜尔基供销社盗窃案,目前我们正在查阅当年留下的卷宗,可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查起来实在有些费劲。”
“你们辛苦了,我先回,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孙建平瞅瞅墙上的时钟,一天过得真快,眨眼间又是下午三点了!
他起身往外走,刚来到外面就看到一个小同志拿了厚厚一大摞宣传单走进来,都是宣传鼓动群众们积极举报违法犯罪的,孙建平拿起一张扫了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
“崔叔,我怕有些人趁着这个机会诬陷举报,栽赃陷害,你可千万要擦亮眼睛!”
“放心吧书记,我又不是第一天干这个工作了!”
崔局长把他送到门外,挥手告别。
孙建平骑上马,没有先回家,而是先绕着县城转了一圈,他刚转到生产资料公司附近的时候,就看到郎经理出了门,匆匆直奔不远处一户独门独院而去。
时令已近深秋,屋子外面的晾衣杆上兀自挂着一条冻得邦邦硬的红毛巾,看到红毛巾,郎经理脸色一喜,急忙推开小门钻了进去,不一会屋子里就传出两人哼哼呀呀做功课的声音。
孙建平一脸郁闷的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哼哼呀呀声,话说老狼你都瘦成一根刺了,还如此贪花恋色,不顾身体,真想死在女人肚皮上不成?
乌龙马瞅瞅屋子,又扭头瞅瞅主人,走啊!
还听一会啊!
“走吧!”孙建平一提马缰绳,刚要走,就看到一个壮汉呼哧呼哧跑回来,听得屋子里传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