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饭店门口的场地上,张子义怒目圆睁,直勾勾盯着远处,看了足有好几分钟才长长吁了口气。
“叔,气大伤身!”孙建平跟出来,安慰老爷子,“其实分了也好,省得他们小两口一天天因为这点事叽咯啷的干仗。”
“你说得对,就当是花钱买个消停吧!”老张的目光落在距离自家小店一百米左右的“聚贤楼”得金子招牌,眼神一凛!
“叔,那个店……”
“走,回去再说!”
张子义坐在马车上,把自己和聚贤楼的事情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小时候家里穷,二少爷跟他爹李大善人求情说能不能让他跟着二少爷一起念书,李大善人说穷孩子念书也白扯,还不如学门手艺养家糊口,就托人把他送到鹤城的聚贤楼去学习当厨子。
“那帮狗揍太能欺负人了,我切墩吧,愣说我切得不匀乎,非得让我重新切,我那个师傅做菜都偷摸的做,不让我们这帮师兄弟靠边,怕我们学会了手艺,东家把他给撵出去……”
往事历历在目,张子义叹了口气,“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了了,就把他们都给攮了,连夜跑回家,那时候老李家和我们家也都被小鬼子给屠了,你曹叔撺掇整保险队要跟小鬼子干,我就加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叔,人家现在认出你,是不是还得找你算账啊!”孙建平笑问一句,张子义把眼珠子一瞪,“来呗,谁怕谁啊!他来一个我宰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得!
这老爷子,都六十多的人了,杀心还这么重!
路过水库的时候,老猫从树上跳下来,舒舒服服躺在孙建平怀里,张子义一看这猫,咧嘴一笑,“这老大猫,得有十来斤!”
“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净养膘了!”
孙建平捏捏猫肚子,把老猫烦得张嘴去咬他手腕。
“也挺讷,还能指挥老虎干仗,这特么是老虎的师父……”老张也笑着扯扯老猫的胡子,“有猫崽子了给我一只。”
“嗯!”孙建平揪了下猫耳朵,“听着没抓紧找小母猫生孩子,这是你今年的年度工作计划……”
“喵!”
老猫气得直瞪眼!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