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作文这一选项上,我想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陈怀安笑了笑,道:“罗老师你先说说,你是我们学校语文教研组的组长,又是校文学社的主编,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校长,我推举程行。”罗光说道:“要是在程行没有写出那首破阵子登上省文化报报刊或者是这一次没有写出那篇满分作文之前,我肯定推举陈天祥,因为在这之前陈天祥确实是我们学校文章写的最好的学生,以校文学社的名义,也在安城晚报上发表过几篇文章,但现在看,程行肯定是最适合的。”
“这次月考的语文作文题目,跟上次省竞赛的语文作文题目一样,但即便去年获奖的那三篇作文,也都不如程行这篇。”罗光说道。
虽然陈天祥是他班里的学生,但罗光就事论事,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并没有藏私,陈天祥或许可以在一中的作文竞赛上获奖,也可以在安城市里的作文大赛获奖,但像这种几个省各个学校文章都写的很好的多省联赛,他就不行了。
身为他的老师,罗光深知他的能力。
但如果是派程行去,可能也没法在那么多重点高中的尖子生中获奖,虽然程行的诗词上了省文化报,但作文不是诗词,不过以他今日这篇作文的水准,他的排名绝对要比陈天祥高很多。
“之前得知程行的那篇诗词登上省文化报之后我就有这种想法,但我找了一下程行以前写过的作文,虽然写的也很好,也都只扣两三分,但跟陈天祥的作文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完全没有他那首词惊艳,但这次程行的作文却进步很多,完全可以代表我们市一中去参赛。”
“我也觉得应该让程行去。”孔林直接说道。
上午程行的那篇作文,完全征服了他。
“我算是明白了,之前我还在想,为什么校长你这次出的语文卷作文题目跟上次省竞赛的作文一样,原来是想看看程行的作文跟之前省竞赛获奖的比到底如何。”马良才摇头笑道:“要不你是正的呢,老陈啊,还是你高。”
当时陈怀安给这次高三的语文月考出题目时,马良才正在他旁边,他当时还很纳闷为什么这次语文的作文题目跟去年省竞赛出的作文题一样。
原来是在这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