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歇息了一会儿后,继续往上爬。“这里不那么陡了,可以松开了吧?”当程行又牵起她的手,走过了一段比较陡峭的路之后,姜鹿溪出声问道。但程行并没有松开,道:“下雨,路滑。”他只说了这四个字,便没有再说了。等到了北五楼之后,他们在城楼上遇到了一位旅游的外国女子。她在看到程行他们之后,便用英语跟他们交流沟通。但程行听不懂,只能看向了姜鹿溪。“她问我们,从这里下来的话还有多远,大概还要多久的时光才能下来。”姜鹿溪给程行翻译道。关于许多不喜欢一步一步爬上来,却想要在上面一览少城风光全貌的人来说,坐索道上来,然后走下来,是最舒服的一条欣赏少城的线路。
“你跟她说,再过四个城楼,再走一个半小时,差不多就到了。”程行道。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是走了两个小时,才走到这里的。她下来要快一些,但怎么也得一个半小时。姜鹿溪跟那名外国友人交流了起来。那名外国友人最后几句话程行听清楚了,是感开的意思。“不愧是我们家小鹿溪,真厉害。”程行笑道。他英语虽然经由姜鹿溪的恶补,此刻的结果还算可以,但方才那名外国旅客说的英语,程行是真听不懂。“你又开始油嘴滑舌了,我不是你们家的。”姜鹿溪道。“早早是的。”程行笑道。“你很有疑心啊!”姜鹿溪忽然看着他问道。“握着你的手,我就有一半的疑心,所以,不管前面的路陡不陡也好,雨大不大也罢,我都不会放。”程行看着她道。“那你方才还找借口,说什么雨大,路滑。”姜鹿溪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找个理由的,就跟古代的人在接触之前,也会给自己找一个正义的理由一样,就像是此时我们脚下踩着的这个明少城,明成祖造反的时刻会说自己是造反吗?不也给自己按了个靖难的名头。”程行道。“你说话太厉害,我不跟你说了。”姜鹿溪闭上了嘴。“你嘴还硬呢。”程行道。“不过没事,再硬的嘴,等亲起来的时刻,也会是软的。”程行忽然说道。而姜鹿溪闻言,则是直接羞恼地给了程行一拳。“不会让你亲到的,你一辈子也别想亲到。”姜鹿溪又羞又恼道。这个可恶的家伙,说自己嘴硬就算了,还想亲自己。牵一牵自己的手就算了,还想亲自己的嘴,怎么可能?程行看了看那她不抹而红泛着诱人光泽的樱桃小嘴。姜鹿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