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吗？”程行笑着问道。“什么啊？真不知道。”姜鹿溪摇了摇头，一脸呆萌的说道。“真笨，那肯定是，朋友前面加个好，好朋友关系了。”程行笑道。姜鹿溪又不蠢，程行真正想表达的关系是什么，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不过是在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罢了。一些事情还没解决，关于姜鹿溪来说，两人的关系就只能维持在好朋友这一层的。这是姜鹿溪的倔，也是她将近二十年来的坚持。“放心吧，别人劝我没用，但你劝我，哪怕只以此刻的关系，也是有用的，酒不敢说，但是烟，是基本上不会再怎么抽的了。”程行笑道。酒程行不敢百分百保证，因为这个世界并非你不想做什么，就一定可以不做的，比如突然某个政治地位很高的带领请你吃饭，他主动举起了杯，你可以不喝多，但是酒杯是一定得端起来一下的，不论如何，也得走个面子。或许未来的中国不用斟酌这种人际关系。但是此刻是需要的。再比如，作协里一些成名已久的老前辈举起酒杯，你也得跟着来喝一些，根据程行的了解，中国文坛里，迥殊是老一辈的文坛里，基本上大部分作家都是喜欢喝酒的。甚至酒量都很高。因为在搞艺术的文人看来。诗酒茶，是不可分割的东西。不过烟，程行是可以真不抽了。相比于酒，烟的危害肯定是最多的。它不仅危害自己，还会危害别人。前世的程行好几次都下定了决心要来戒烟，但好几次都没有戒掉，一人在上海的高楼大厦里，到了晚上，有时刻辗转反侧睡不着时，又或者是创作遇到瓶颈卡文时，总喜欢来抽一根烟，那时刻觉得戒烟是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一件事情。但这一世，他跟姜鹿溪的关系变好，两人大多数时光都在一起后，程行基本上就没怎么抽烟了，一是姜鹿溪不让抽，二是她讨厌烟味。而这一世程行一段时光没有再抽烟时。那无比困难的戒烟，渐渐地也就戒了。姜鹿溪就是有这种魔力，否则戒烟，是程行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此刻基本上已经不怎么抽了。“为什么酒不敢说？不只是烟对身体的危害大，酒也是得戒的。”姜鹿溪说道。程行最近的确没有怎么抽过烟。以前他在上学的时刻都会带着打火机。此刻不上学了，有时刻打火机都不怎么带。而且在她面前，也没怎么见过程行抽过烟了。以前在安城一中上高中的时刻，有时刻帮程行补习，是能从他身上闻到很浓重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