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膝而坐,没做多久,陈天北靠近前来问:“夜公子手力如何?我们比试比试?”
夜豪知道他似有嘱咐,便是随同出来。只见陈天北掏出一金钱镖,对准十米之外的树梢扔去,但闻破空之声初始尚无,待到后半程却是风声尖锐,啪的一声将一根树枝打断下来。
“惭愧得紧啊,我这手力再如何练均无精益,却不知夜公子的手力如何?”陈天北问。
“刺杀得用机关之术,人力中有穷尽。”夜豪却是不展示,只是说道:“既花费如此力气,填如此多的人命,为何不用最稳妥之法,良弓重弩均可功成。”
“夜公子不知,目标武艺超群,远胜我等人之上,再加上营房之中高手如云,胜过我等之人实如牛毛。”陈天北说:“欲杀之,只能从绝无法意料之处下手,只待那贱人就寝之后,行那云雨之事至极乐之境时突起暴击方可成事,且须用毒,用重毒,否则稍有疏忽我等身死是小,功亏一篑是大。”
夜豪拾起一粒小石子,捏在指尖,随即弹出,无声无息,须臾之后但闻一身闷响,那石子却是陷入二十米开外树木之中,深不可见。
陈天北拍手而起说:“我等大事成矣!夜公子我等身家性命均系在你一人身上,事成之后但有驱驰,唯命而已。”
“我只问一件事,你们欲杀之人是谁?”夜豪问。
“事已至此在隐而不宣不免愧对夜公子。我等欲杀之人正是当今太后,不能让其独霸朝政,专行享乐,鱼肉百姓。吾等行的是正义之举,皇天可鉴。”陈天北说。
杀一老妪,夜豪着实有点抵触,但念及路上行人,虽然杀之并不能成事,但百姓的怒火终归要有个宣泄处,当下便是微微点头,告辞陈天北,自行进入庙中休息。
但夜豪甫一离去半晌之后却又寻了过来,冷声道:“若尔等均身陷其中,我该去找谁问画中人下落。”
陈天北唯一错愕,思虑半晌拿出一枚玉石做的令符交到夜豪手中道:“夜公子若能够得出升天,便持这枚令符入京,于宽窄巷子中寻一乞丐,自有人接应你并告知画中人下落。”
“多谢。”夜豪也不客气,接过令符自去歇息。
三更时分,众人出动,出得数里地果有人接应,但在不远处看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