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月离口中知晓的。”
月离？
灵焰眯起眼睛，似是在找寻记忆。
“就是神界上一任的司命！”
经阮玉这么一提醒，灵焰想起来了，“月离，他还活着？”
当初月离被堕神带去下界大陆，从此销声匿迹，所有人都认为月离被堕神杀死了。
就连他也这么认为。
没想到，竟还活着。
既然没死，那月离现在定是和堕神为伍的。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小丫头，也是堕神一派？
察觉到灵焰眼神里的探究之意。
阮玉趁机询问：“火神大人对当年神界内战，作何感想？”
“你在审问我？”灵焰眼睛眯起，眸底闪过一丝危险。
那场内战，早就成了神界禁忌，任何人不得提及。
一个刚飞升上来的凡人，怎会如此了解？究竟是从月离口中得知，还是……她原本就是神族？
灵焰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问话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两人的距离本就近。
随着灵焰向前迈出一步，阮玉整个人都快贴到灵焰的身上了。
灵焰上半身又是不着寸缕的……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暧昧。
阮玉向后退了两步，正了正色，道：“告诉你身份之前，我得知道你站在谁的阵营。”
“阵营？”灵焰微微愣神，他不知道阮玉说的阵营是指谁，总之……
“不会是神尊那个阵营。”
阮玉当然知道灵焰不会与白砚卿为伍。
灵焰一向孤傲，到哪都是形单影只。她想问的是，神界发生内战时，他所站的，究竟是先神尊，还是慕千离。
罢了，还是不要一口气问太多的好。
免得露出破绽。
“我倒是忘了，你是白砚卿的弟子。”灵焰忽然想到什么，眸光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阮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下一秒，她心中大喊：“锁仙笼！”
随即便从锁仙笼里出来了。
“放我出去！”灵焰尝试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