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法医走了进来，“李队，信件上没有指纹，笔迹也是刻意伪装的，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李明眉头紧锁，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凶手为什么要给我寄这封信？是挑衅还是另有目的？”
“李队，会不会是凶手想打乱我们的调查节奏？”小王猜测道。
李明停下脚步，“有这个可能，但不管怎样，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重新梳理一下受害者的人际关系，看看有没有共同的仇人或者有过节的人。”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忙着调查和整理资料。
几天后，小王有了发现。“李队，这两名受害者之前在同一家美容院做过护理，而且据说和那里的一名美容师发生过冲突。”
李明眼前一亮，“马上把这个美容师带来询问。”
美容师被带到警局，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叫林晓。她看起来很紧张。
“林晓，知道为什么把你叫来吗？”李明问道。
林晓不停摇头，“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明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两名在你工作的美容院消费过的顾客都遇害了，而且死状凄惨，你说这只是巧合？”
林晓咬着嘴唇，“我和她们是有过争执，但也不至于杀人啊。”
李明冷哼一声，“那你说说当时为什么争执？”
林晓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她们在店里无理取闹，说我们的美容项目没效果，还要求退款赔偿，影响了店里的生意。”
询问完林晓，暂时没有足够证据证明她与案件有关，只能先让她回去。
李明感觉线索又断了，心情愈发烦躁。
晚上，李明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突然电话响了。
“李明，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他的老同学，在另一个城市当警察的张昊。
“张昊，这么晚打电话，有事？”李明问道。
“我听说了你手头的这个案子，突然想起我们这边之前也有一起类似的案件，受害者也是脸被毁得不成样子。”
李明精神一振，“真的？快给我讲讲。”
张昊详细地讲述了那边案件的情况，李明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