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冷笑一声，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哼，你这种凡夫俗子怎么会懂？这个世界的黑暗远超你的想象。”
李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少在这装神弄鬼！你犯下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都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张华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制裁？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他们的罪行谁来制裁？”
李明皱起眉头：“你说清楚，谁？到底是谁？”
张华却突然闭口不言，陷入了沉默。李明知道，他在心理上还在抵抗。
李明决定改变策略，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张华：“先喝点水，冷静冷静。但别以为这样就能逃避问题。”
张华接过水杯，喝了一小口，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个所谓的慈善家，背地里却是个人贩子，拐卖了无数的儿童。还有那些表面上正义的官员，贪污受贿，让老百姓受苦。这就是你说的光明的世界？”张华的声音带着愤怒和绝望。
李明心中一惊，但表面依旧保持镇定：“所以你就用杀人的方式来解决？这是犯罪！”
张华狂笑起来：“犯罪？我这是在替天行道！那些法律制裁不了的人，我来制裁！”
李明深吸一口气：“那你也没有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些人的，难道就凭你一个人？”
张华嘴角上扬：“这是我的秘密，你休想知道。”
李明看着顽固的张华，心中明白，这场审讯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李明的同事们正在紧张地调查张华的背景。他们发现张华过去的经历十分复杂，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学生，但在大学期间遭遇了一场变故，从此性格大变。
“查一下他大学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队长说道。
经过一番深入调查，发现张华在大学时曾有一个女朋友，后来女友离奇死亡，警方当时以自杀结案，但现在看来，这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李明再次走进审讯室，将一叠资料扔在张华面前：“你的大学女友，真的是自杀吗？”
张华看到资料，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她……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