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显然不相信他的话，“带回去好好审问。”
回到警局，流浪汉在李明的强大压力下，终于交代了实情。
原来，他是被人雇佣到那个工厂去放哨的。但是他并不知道雇佣他的人是谁，只知道他们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明意识到，这个案件背后的真相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正当他准备进一步深入调查的时候，上级却给他施加了压力，要求他尽快结案。
李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知道，如果就这样草草结案，就无法给死者一个交代。但是，如果违背上级的命令，他可能会面临被撤职的风险。
在这个关键时刻，李明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当警察的誓言，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追查到底。
李明决定违抗上级命令继续深入调查，他首先重新回到发现人骨的工厂，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工厂里静悄悄的，只有机器的余温还未散尽。李明小心翼翼地在各个角落搜寻，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谁？”李明大声喝道。
一个身影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是工厂的保安老张。
“李警官，是我，老张。”老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李明皱了皱眉，问道：“老张，你怎么在这？”
老张搓了搓手，说：“我这心里不踏实，总觉得这事儿邪乎。李警官，你说会不会是厂里的人干的？”
李明目光锐利地看着老张，“老张，你在这工厂也有些年头了，就没发现什么异常？”
老张连忙摇头，“我就是个看大门的，能知道啥呀。不过，最近有几个临时工挺奇怪的，来了没几天就走了。”
李明心头一动，“那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老张苦着脸，“我这脑子，只记得个大概。”
李明拿出本子记录下老张描述的特征，准备回去进一步排查。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搭档小王。
“李哥，不好了，那个放哨的人失踪了！”小王急切地说。
李明心头一沉，“怎么回事？”
“我今天去他家找他，房东说他昨天就搬走了，一点消息都没留下。”小王的声音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