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不愧是真神道场里的仙泉灵乳，不但补满了十一枚道纹，更是让他肉身更加凝实。
只不过这一下乳白色灵泉变得和最外层一样清澈了，连上方灵云都稀薄许多，想恢复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手里握着二十枚充满灵气的先天道纹，夜凌宇感觉自己可以在神墟横着走了，如果没有噬魂始祖这个威胁那就更完美了。
这时季清澜那边有了动静，覆盖神坛的道痕如神境强者那时一样，有几个游走在他头顶上方，慢慢汇聚成了一本书籍。
夜凌宇细细感应后心下稍安，“不是先天道书，跟神境强者一样是后天道书。”
“不一样。”碎渊这时插话道：“他的是功法类后天道书，神境强者因破境时就曾感悟过大道，能得后天道书只能说他根基不虚，而此人此刻只是半神，这么快就能有收获，甚至强过神境强者，那么只有一种解释。”
碎渊话语里带着凝重，“他和墨寒圣师一样，随时可以破境。”
夜凌宇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先前他把季清澜当半神对待，想着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能杀他，可现在碎渊的话却告诉他，他错的多么离谱。
他能杀刚刚的神境强者倚仗的是神罚，季清澜对他有相当的了解，可不会那么轻易上当。
该死，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季清澜这混蛋够阴险的，面对神境强者那种处境都没破境，难怪可以在阴雾鬼魅中支撑那么久。
他既然有这等实力，为何肯自愿让我在他身上下禁制？他图的是什么？
为什么他那么在意能不能保留记忆？
好几个问题盘亘在夜凌宇心中挥之不去，以至于他都没注意到季清澜拿到后天道书后并没离开神坛。
这时碎渊偷偷递给夜凌宇一个东西，是一个储物戒指。
“我趁你斩杀那个神境的时候，从他碎肉里捡的，已经替你抹除上面的神识了。”
碎渊得意道：“我看的清楚，那本神通类后天道书也在，虽然你现在破解不了，但不妨碍你充实书阁。”
夜凌宇光顾着算计怎么杀神境，竟没注意这些细节，虽然他不缺后天道书，可也不能让神境强者的储物戒指落在季清澜手中。
有碎渊替他善后，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