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来都湿透了,你想换衣服,就得洗,一天一洗,他怎么可能愿意?丢给媳妇,也不值当的啊,还不如凑起来一周洗一次,反正丢空间里,也不会发霉。
所以这替换的衣服,也就多了一些,他直接将穿过的衣服全拿出来了,倒不是舍不得给全新的,关键是他给了,这家人就太高调了。
对这家人来说,未必是好事,李婶忙碌了一宿,女儿全是改的,儿子只有两个小儿子改了,老大,老二都是直接穿。
老大穿着稍微大一点,老二穿着大,但过几年就不大了,袖子长可以挽起来,裤子也一样。
只有老大,穿着刚刚好,裤子长点,挽起来就行,因为苏宇一米八几身高,所以很少有跟他差不多高的,裤子挽起来穿很正常。
到了半夜,李婶叫醒大儿子,老二也醒了,老大十六岁,快十七岁了,只是生日小,老二年纪是十五岁。
“老大,我们去把恩公给的粮食搬进来,老二,你去守着门,要是有人路过,记得咳嗽一下。”
“明白。”
三人分工明确,半夜三更,是有民兵巡逻的,但粮食就在家门口草垛里,所以也不会被发现,毕竟是流动哨,不是固定的。
等流动哨民兵离开,母子二人来到草垛前,大儿子李铁,一头扎进去,拖着一袋面就出来了。
母子一人一头,抬起来就进了家门,然后时间不久返回,又来了一次上个操作,终于将面搬进了家里。
算上大门,一家人死死盯着面袋子,老大累的气喘吁吁,也不是身体有多虚,主要是紧张,像是做贼。
“娘,是白面,不是粗粮。”
“阿弥陀佛,愿上苍保佑恩公,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好家伙,原来李婶还信佛,当然也可能是情急之下的行为,因为这些怪力乱神,在当下是被严重打击的,谁敢信?
“娘,是不是明天可以吃白面馍了?”
李婶一巴掌打了老二后脑勺一下,这才说道:“这是救济粮,你还想吃白面馍。”
“老大,你说咋办?咱们藏在哪里?”
“娘,先藏在火屋灶台里吧,改天,改天我挖一个地窖,咱们藏起来。”
一个十六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