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偏殿内。
夜戮的身影出现在此、他望着空荡荡的殿内、随后目光看向了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卷。
画卷中的场景是一个盘膝坐在柳树下闭目养神,眉宇间看起来沧桑无比的中年男子。
若是有人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夜戮的五官和画上的男子有些相似……
“爷爷、纥儿惹了大祸了。”
夜戮朝着画卷恭敬开口、场景看起来诡异无比。
然而下一刻,更为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画卷中盘膝而坐的沧桑男子居然缓缓睁开了双眼、而后侧头看向了夜戮、语气淡漠的回应:
“事情我已知晓、你不必去管了。夜古湟自会来寻我。”
“爷爷、我们去道歉、赔偿、能不能解决这件事。”
“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画卷中的男子面无表情开口。
“夜古湟想在死之前,拉一些他认为的别有用心之人上路、所以这一次的矛盾对于他而言,是问责旁系的最好机会。”
“呵呵,我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旁系因此有人帮我、那不就正好顺了他的心意。”
夜戮闻言内心一颤。
“不!爷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夜古湟死战!他可是代表着嫡系一脉!纥儿被人当刀使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无妨、有人长时间布局纥儿、事到如今挑起争端也没什么好说的、求饶道歉没有任何意义。”
“夜古湟想打就打吧、我虽然不敌他、也不会这么容易的死在他手里。”
“不!爷爷!按你所说,夜古湟就算杀不了你、也肯定会想办法给你还有帮助我们的旁系族人扣上反叛的罪名!”
夜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开口:
“到时候仙祖知道了恐怕会不论原因直接杀了我们啊!!仙祖是不会分辨原因分辨真假!只会偏向嫡系啊!!”
“呵呵呵呵……”
画卷中的沧桑男子闻言淡淡一笑。
“在夜族、有能力随意杀祭司的就只有仙祖。”
“但是夜戮、仙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你心里不清楚吗?”
夜戮闻言一呆、随后一股寒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