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城,一处巨大奢华的府邸中。
这里是夜子炀在渊城的居住之地。
在得知自己亲孙子居然在渊城被旁系一脉拿刀捅了之后、夜古湟只用了数十息的时间,就从自己坐镇的伴生星跨越了无限距离来到了夜子炀的房间内。
望着坐在床上、脸色有些拘谨,身上都是鲜血的夜子炀。
这个头发花白稀疏、身材消瘦、看起来暮气很重的老者在得知了行凶之人的身份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夜琼啊夜琼、为什么是你。”
“不过,也只能是你了……”
夜古湟目光从夜子炀身上收回、随后看向了屋内的其他人。
房间内、庆老、夜仙儿都在、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夜子炀的父亲夜裕山、以及他的母亲夜彩芸。
因为畏惧,低头不敢看自己父亲的夜裕山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肥胖、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富家翁。
身为夜古湟的唯一子嗣、夜裕山完全没有继承父亲的修炼天赋。
他修为低下、整日游手好闲,这一辈子最大的贡献就是给夜古湟生下了一个天赋不错的孙女、以及一个天赋不错的孙子。
在夜裕山的身旁、夜彩芸正拿着一张手帕低声啜泣着、时不时抬手擦着眼泪。
长相温婉美丽的夜彩芸也是嫡系某一脉、在夜古湟和自己家中长辈的安排下、她自幼便和夜裕山定下了娃娃亲。长大后便嫁给了夜裕山。
二人的日子平平无奇、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一辈子也就生了个一儿一女。
所以当他们得知夜子炀在渊城被旁系拿刀捅了之后、夜彩芸差点没有吓晕过去。即便是一直老实憨厚的夜裕山、也是愤怒至极。
二人虽然心中明白现在嫡系和旁系的关系很微妙。
可是在渊城这个地方都能被捅、那么出了渊城呢?是不是夜子炀会无声无息的消失?
想到这、恐惧之下的夜彩芸便第一时间通知了夜古湟、以及自己娘家那边。
至于为什么通知自己娘家那边、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夜古湟这一脉已经没什么人了。
如今房间内的几人、便是夜古湟一脉的所有人……
夜古湟扫了一眼站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