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真的没可能。
还会因为这些事情，殿下对她的态度没有多好。
本该第一时间进宫的常氏没有行动。
她痴痴地望着前方，内心多种情绪闪过。
宫女也发现了常氏的情绪不好。
走过来，默默地在一旁待着。
先前她会上前安慰娘娘两句。
现在，她不会了。
她知道娘娘有自己的衡量和选择，也有自己的无奈。
那些无奈，不是她随便说上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与其说那么多话，无法改变娘娘如今的处境，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就静静的陪在娘娘身边。
在娘娘需要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就好。
常氏看着前方好一会，在实在是无法耽搁后，才缓缓的看过来。
这看过来就看到了宫女。
她嘴角出现了苦涩的笑容。
宫女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常氏微笑。
那笑容仿佛在说，娘娘您别担心，不论发生了什么，奴婢都在您身边的。
“哎，好多事，当真是无法改变的。”
纵然她能诸多努力。
纵然她有心思去周旋，改变。
可……好多事情不在她的预料之中，也不是她能改变的。
“娘娘，宽心一点。虽说情况不是很好，可您一定要相信自己。”
要相信，在努力后，事情会有所改变的。
“你不用说这些话，本宫什么都知道的。”常氏苦涩的摆手，“改变不了的就是改变不了，不论怎样都是一样的。”
“本宫也不是什么无知的人，眼前的一切，还是看在心中的。”
只不过是付出了一切，仍旧无可奈何罢了。
“你今日也没说什么，想必也是知道本宫无奈的。”
宫女苦涩的勾唇。
她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却觉得，眼前已经没有意义了。
“看看，你也是知道的。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啊，本来就是这样的。”
不是不努力，只不过是努力也改变不了任何。
本宫怎么会看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