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好一阵深思熟虑过后，林皖飞悄咪咪的抬起头。
“像，人？”
他搞不太懂季大爷的想法，不过若是光凭季大爷的智慧程度，以及对人类社会的适应来说。
相较于那听都没听过的妖，如今能变成人类形态，且可以与他无障碍沟通的白毛萝莉，很明显更像人类。
“是吗，更像人类吗…果然啊。”
季凌安眼帘微微垂下，面上是略显严肃的神色，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林嫣然见此，连忙将脑袋凑上前。
“季大爷，无论你是什么，我都喜欢你。”
林嫣然突如其来的贴贴使得季凌安的思路被打断。
她略感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侧头瞥了眼正眨着双大眼睛，亮晶晶盯着她的小姑娘。
“大爷也喜欢你。”
语气稍稍有些敷衍，其中或许还夹杂了几分旁人难明的羞涩。
不过听到此话，林嫣然却是丝毫没有介意。
“季大爷，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
永远两个字太过长久，季凌安还真没太想过这方面的事。
她难道真的要永远待在小姑娘身边吗？
话又说回来，如果她不待在这里，还有哪可以去呢？
她的寿命自己无法判断，总之一百多年过去，季凌安并不觉得时间有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哪怕是一点。
这份羁绊能维持多久？小姑娘，又能陪着她多久，这点她无从得知。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林嫣然那沾满不明情绪的双眸逐渐有些暗淡。
季大爷为什么不回她的话，是还有什么顾虑或者她所不知道的牵挂吗？
可她已经无法接受没有季大爷的生活了，季大爷不能离开她的。
林嫣然面上不显，可心底，早已堆满了对于小狐狸于她之间患得患失的担忧以及恐惧。
她的双臂不自觉的微微收紧，使得季凌安从思索中回过神。
“嗯，好。”
随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可林嫣然得到自己期盼着的回应，却是立马眉眼弯弯。
季大爷已经答应自己要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