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局下来，伏轩悉数败给了她。
清允放下已经空了的茶杯，伏轩给她续上，“我看泠月格外喜欢糕点，你喜欢吗？”
“还成。”
“那有比还成要感兴趣的东西吗？”
清允将棋子一个个放回棋盅里，随后身子从端坐的状态中放松下来，支着下巴看他，清淡眸光中带上了探究，直言不讳问：“又是送礼，又是喂棋，又是打听我喜好，你有所求？”
所谓察言观色，她还是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来其实这棋具并非他口中所谓的谢礼。
和他当年向她讨丹药讨茶喝差不多的神色。
“是啊，神上真聪明，我有所求，所求很大。”伏轩和她相视片刻，按耐下心头被她发觉的慌乱和激动，目光尽量自然，用揶揄调侃的口吻夸赞道。
“你也不怕我挨雷劈，神尊。”自觉氛围不太对，清允身子往后靠。
“又不是渡劫，天雷哪敢劈你，劈了九州不得找它们算账。”伏轩见她岔开话题，将剩下的棋子收好，连同棋盘一起函装，轻轻放到她面前，“不准备说说你的喜好，也不好奇我所求为何？”
“不告诉你，也不太好奇，说不说由你。”反正贿赂到她手上了，他不说是他亏。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伏轩站起身，抚了抚袖子，“想起来有件事得问九州，我先去找他。”
“嗯。”清允觉得他是有些莫名其妙在身上的。
进了九州的神殿，伏轩负着手看正在打坐的他。
“想说什么？”九州睁眼。
“我在玄屿仙岛附近开辟座新的仙岛，你不介意吧？”
九州故意问：“为何？昆山住着不舒坦？”
“昆山是我的地盘，怎么会住得不舒坦，只不过就是想近水楼台，我总不能每天都赖在你这儿不走吧？远香近臭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你在我面前倒是坦诚，怎么不在清允面前坦诚些？”
“太冒昧了，她觉得我骚扰她怎么办？”伏轩直接坐到他旁边，“你同意不同意？”
除了清允之外的任何一个谁，他都不怕和他们说出自己的心绪，但清允不可以，把她吓跑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