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在他面前扭曲变形，，奈何桥断裂，黄泉翻滚，轮回之门关闭。
这些画面，像是破碎的镜子，出现一道又一道裂痕。
“韩道友！”
吴良道长的声音由远及近，充满了担忧。
韩枫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睛，他依旧立于高天。
头顶的无根之雷已经消失不见，他破碎的肉身也在肉眼可见的恢复。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一滴滴鲜血，从头顶滴落下来。
他抬头，却猛然发现。
十翼炽天使米伽德的胸膛被他的利爪贯穿，举在头顶。
肉身破破烂烂，上面还残留有无根之雷的恐怖力量。
后背所有的羽翼全部被折断，鲜血顺着他的胳膊向下流淌。
米伽德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韩枫的另一只手从脸上缓缓拿下来，手中还有些许青铜面具的碎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道友！”
吴良道长及时赶到，桃木剑横空而过，直接将垂死挣扎的米伽德头颅斩落，神魂摧毁。
一阵阵虚弱感袭来，韩枫体内的所有力量像是被掏空了，整个人向着下方掉落。
吴良道长眼疾手快，急忙接住他，神色极为复杂。
“道长，我……怎么了？”韩枫皱眉问。
吴良道长从怀里掏出一面光滑的神石，仿佛镜子一般。
韩枫看到了自己的脸，上面还戴着一半破碎的青铜面具。
裸露在外面的眼睛，已经逐渐恢复正常，被青铜面具覆盖下的眼睛，没有一丁点眼白，全是黑色。
“难道刚才不是幻觉……”他自语。
吴良道长苦笑道：“你刚才太吓人了，道爷我本来以为你被无根之雷淹没，必死无疑，都想好把你埋在哪了。
结果，你戴着这诡异的面具，一把攥住了劈落的无根之雷。
正在跟道爷我大战的米伽德被你贯穿胸膛，所有无根之雷在他体内全部炸开。
然后，你怪叫一声，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面具也破了一半……”
韩枫深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