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肯定是搞错了。”
“嗯?老九说的他的票都出给你了,两千一张,没这回事儿?”
老九,灰产头子,梁峦的票都是从他手里进货的。
梁峦叹气道:“我坦白,我有罪,我是猪油蒙了心才开始搞灰产的。”
组长默默点头:“继续。”
“我是初犯,实在是揭不开锅,也没什么本事。”
“初犯?你确定?”
“呃,我记差了,次吧,只有次。”
“次?还不老实交代!光我们查到的记录就有六十多次!怎么?还要我一个个念给你听吗?”
“我说我说,我全说,您想问什么我说什么。”梁峦怕了。
他可不想像哥哥那样,被弄进去十年。
“你的高价票都出给谁了?还记得吗?”
“每一笔我都有记录,不是我强迫他们买的,都自愿的。”
“最初三千的出了一批,大概六七张吧,之后四千的又出了九张,五千也出了几张。”
“没问你这些,你只交代五万那几张。”
梁峦愣了一下:“重点查五万吗?还好还好,五万的两张我还没出呢。”
“五万为什么不出?”
“我怕对方是骗子,没敢卖。”
调查组气笑了,黄牛害怕对方是骗子。
“所以没买成?”
“是的,没卖成不算涉案金额吧?”
“你小子还懂法?”
梁峦挠头道:“我大哥被抓之后,我自学过半年法律。”
“你大哥?”组长疑惑道。
身旁的调查员低声道:“他大哥是秦川涉密大案主犯——梁峰。”
“兄终弟及,你们俩兄弟真够可以的。”组长冷笑道。
梁峦惶恐道:“领导,我就倒卖两张黄牛票而已,不至于判刑吧?”
“倒卖黄牛票不至于,但给境外间谍卖票就是重刑!”
啊?境外间谍?
不是吧?这么小概率也能被我遇上?
我尼玛!我老梁家是吸引敌特圣体?
“领导,还好我悬崖勒马,没卖呢!”梁峦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