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嘲讽地笑了笑。
正在这时,有人不顾门外护士的阻拦,推开病房的门,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哟,让我看看这是谁啊?”来人语气恶劣,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原来是阿宴的弃妇啊,听说你为了不和阿宴离婚,不惜上演一场苦肉计啊。”
姜初夏撑起身子,从病床上坐起身来,冷眼看着夏知晴在她面前大放厥词。
迎着姜初夏不同以往的眼神,夏知晴隐约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姜初夏过去两年包子一样的性格迷惑了她,让她忽略了心底的那丝不安,强自将未尽的话说完。
夏知晴双手环胸,肆意打量着空荡的病房和姜初夏苍白的面庞,“啧啧,看上去你的苦肉计似乎没有起到效果啊,你受伤阿宴都没有陪着你。不像我,上学的时候我伤到脚,阿宴可是照顾了我整整一个月,每天护送我上学,直至我好全,那时的阿宴,对我可真好啊。”
夏知晴语气怀念,似乎真的沉湎于那段记忆里。
“呵,”姜初夏嗤笑出声。
夏知晴怒目圆瞪,“你笑什么?”
“没什么,”姜初夏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笑你也知道那是从前,再怎么说你们之间的故事也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才是他故事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