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十派论武》大会。”
沈一欢点头说道:“由此可见,他应该就是幕后凶手,随口编了这个赛扁鹊夏回春的理由,骗你赶来崂州,别有所图。”
“那书生将紫背青竿草之毒,给了某个同伙之人。但绝对不是大夫人。”
夏红梅问道:“为什么?理由是什么?”
沈一欢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无奈地说道:“那书生首次设局杀害的,就是大夫人的老公杜子威和大夫人的长子杜少峰!”
“大夫人五十多岁了,她除非发疯,否则有什么理由伙同他人杀自己老公和长子。”
“退一万步讲,就算舍得杀夫,又怎么舍得杀亲生子?!”
“那偷发毒针暗害林媚师姐的,到底是谁?”
沈一欢冷哼道:“还用想吗?当然是二夫人了!”
林媚和夏红梅齐声发问道:“怎么会是二夫人?!”
沈一欢说道:“她最有可能!四个嫌疑人中,不可能是大夫人。”
“再看大夫人的二儿子,看着不过十六七岁模样,这般岁数,便有杀父杀兄弟狠心,那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都没这狠心!他不太可能有。”
“再看二夫人的儿子,看着不过十三四岁模样,岁数更小了,心智未全,心性未定。”
“谁会找这么个小孩,合伙这么复杂的杀人事件。肯定不是他!”
“所以,只可能是二夫人!”
林媚和夏红梅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二夫人会伙同外人,杀他丈夫呢?”
沈一欢摊摊手,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只有当面问那二夫人了!”
三人便由夏红梅带路,赶往云雾派在崂州的住所。
走到半途,沈一欢瞥了一眼林媚,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赶路较急,她那张绝色俏脸上鼻尖已微微出汗。
沈一欢猛然一愣,停住了脚步,冲着林媚问道:“你的人皮面具呢?”
林媚从怀中取出,朝着他晃了晃,调皮地笑道:“没丢,在怀里放着呢!”
沈一欢似有所思,又问道:“你的人皮面具,是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夏红梅见状,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