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最大的尹朔城,有四大银号之一的尚源号。”
“我在那里存了一笔钱,你去报我的名号。”
“尚源号会对你说: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你回答:弊庐何必广,取足蔽床席。”
“这暗号,出自我们东篱派先祖陶渊明的诗词。”
“确认后,对方会支给你2万两银子,应该够你们花销的一段时间了。”
“若是想回我东篱派居住,则可告诉对方,对方会联系虎狼山的叼小三,护送你们回去。”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沈一欢便拱拱手,便扬长而去。
单婉儿看着沈一欢的背影,眼神复杂。
这一日,回到隐蔽的谷中,沈一欢从隐秘处,取出扶疏剑。
将给冷青萝买的衣物,里外三层的包裹起来,紧紧捆在背上。
他一脚跨出那山崖,只觉谷底有数百米之高,山风飘荡。
踩在一块山石上,往下跨,顿觉脚底一滑,险些摔了下去。
沈一欢吓出一身冷汗,忙将扶疏剑用力插入山体中,一点一点,往下爬着。
这些犬牙交错的山石,不知经历了几百年的风吹雨打,已长满青苔,早不见了石头颜色。
而,这青苔,极为湿滑,一个不小心便有滑落谷底、摔个粉身碎骨之灾。
沈一欢爬了二十多丈,便觉觉脚底都是青苔淤泥,只能每隔一段距离,便处理一下。
天气炎热,越往下爬,各种腥臭味愈加浓重,草木腐烂成泥的味道,以及一些蛇虫鼠蚁,随处可闻,四处可见。
攀爬了一百来丈,更觉腥臭无比,恶心欲呕。
低下头看,原来不远处,就是一具尸体,还套着自己的青白色衣衫。
此时,早就被巨石砸成肉泥,还有被撕咬过痕迹,不知道被什么动物啃食过。
嗡嗡嗡的蝇子,成把成群地扑绕在尸体身旁,裸露出来的肉发黑,似有蛆虫蠕动。
沈一欢看得心中想吐,忙缓缓地用扶疏剑,插入其他山石,闭着呼吸,绕路而行。
等抬头看,那尸体的位置,已在上方五十多丈处,他又开往下瞧,心中既恐惧,又纠结。
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