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就洗髓药剂这一样成果吧！？”
以他对自家老头子的了解。
他和马小龙博士肯定还有隐瞒，没有哪位研究员会把自己的底牌，一次性全部掏空。明牌一张，暗牌一张，藏牌一张，最后再保存一张。
没错，这才是研究员真正的打开方式。
像那些直接摊牌的研究员，多是见习研究员。成咎院长和马小龙博士浸淫科研数十年，决不会是什么愣头青，这两人肯定藏着底牌。
成咎院长微微一僵，张张嘴：“滚！”
马小龙博士默默看了他一眼，眼神透着调侃。真不愧是成留牌败家子，背刺成咎院长，他绝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