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尴尬,一边小心打量他的脸色,一边努力把话题从自己家庭引开。
她关注起电视上报导的fbi连环杀人案最新进展,今天在她常去的河滨教堂和附近的音乐学院里,又出现了两名死者。
“真可怕……”她喃喃道。
“是啊,凶手简直是个疯子。”克莉丝朵语气不变地说。
她大口嚼着蔬菜色拉,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又问了一句:“fbi案件前两起发生在哪儿?好像不是纽约吧?”
“在华盛顿和亚特兰大。”菲洛说。
“对,就是那里。”克莉丝朵点头,她转动眼睛,又笑了起来:“我记得你打电话时说过,亚伦前不久随魔术团外出表演时,去过那两个地方。”
她笑着看向亚伦:“这真是凑巧,你说是不是,亚伦?”
“……”
犯下fbi连环被害案的雇佣杀手亚伦,没忍住瞥了妻子的好友一眼。
说实话,她长得不丑,可她给他的感觉像一只聒噪的癞蛤蟆,尤其在开口时,声音又尖又细,喜欢为点小事大惊小怪,挑拨是非。
菲洛皱了皱眉,再次担心地看向他;亚伦对她安抚地笑了下,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很多人觉得杀人犯都是暴力狂,其实这是偏见——动手杀人的确意味着放弃理性,但以杀人为职业的杀手,必须拥有足够的理性。
像他从不会为个人喜好杀人,要么有人买命,要么是被看到不得不灭口。只有神经病才会为小冲突随便动手。
克莉丝朵又说了几句,见亚伦始终没有露出她想看的反应,无聊地撇撇嘴。
新闻播完,开始放娱乐节目。见晚餐吃得差不多了,克莉丝朵起身,走向扔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拿上去的包。
“我们来喝点酒吧。菲洛,你家的酒杯在哪里?”
熟悉的单词传入耳中,亚伦脸色瞬间变了,整个人变得僵硬无比。
接下来几秒,他根本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直到克莉丝朵端着装满酒的马克杯,不顾菲洛阻拦凑到他眼前,他才反应过来——
“来,亚伦,喝一点?”
酒杯伸到眼前,红酒没有高度数酒那么呛鼻,在闻到这股酒味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