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
董万里摇了摇头，平静地给出了回答。
“可如果不是她们的话，那又究竟是谁？谁能制造出这种层次的破坏呢？”
阿丽耶万分不解。
“而且，我们的检测员也说了，那股能力和她们二人的气息有着极高的匹配度，过去从来没有人能和她们匹配到如此地步，连她们的使徒都做不到。”
“智囊团可以说是误判，但数据方面的事情，应该是造不了假的吧？”
“”
董万里有些沉默。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我之所以能笃定这不是她们，是因为我比你更了解她们，以及我知道，这世上或许还有和她们【同根同源】的存在。”
“是谁？！”
阿丽耶心中一惊，连忙追问道：“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事？”
“因为它不被历史所记载。”
董万里摇了摇头，平静地答道：“或者说，它的久远程度，已经超过了历史这个概念本身，所以无人知晓。”
“我也只是在某个人那里偶然听到的而已，是一段未被记载的传说，也不一定能当真。”
“讲讲嘛！”
阿丽耶满脸期待，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传说？”
“有关于二人的起源，以及冥狱冥河诞生的传说。”
董万里压低了声音，沉声道：“传说二人曾被一位伟大的存在所救，所以后来修行得到的力量也很像此人。”
“具体细节什么的，等我回来再说吧，总而言之，冥河里的那个家伙绝对不是凯尔贝洛斯大人，也不是爱丽丝大人。”
随口说了几句之后，董万里便刻意绕开了话题。
显然，他也许知道很多无人知晓的秘密，但至少现在，他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多透露些什么。
“还记得么？凯尔贝洛斯大人在走的时候对我们说过，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大会还是异变，都是她计划的一部分。”
“她掌握着全局，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有能力做到。”
“难道我们现在连她都不能信任么？那也太小瞧凯尔贝洛斯大人了吧？”
“要知道，哪怕把那些沉睡的家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