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当时她可是很感激你的。”
“师姐。”
“你是不是有事要讲,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程思林犹豫了一下。
她放下茶杯,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袁浩云”
“又惹事了?”
彭文山苦笑摇头。
果然,能让程思林专门跑过来打起感情牌的事,除了袁浩云那家伙也没别的原因了。
叮。
彭文山点燃香烟吸了一口。
“这次又怎么了,算了,当我没问,无非是违反警例。”
“师姐。”
“你直接说吧,想让我帮什么忙?”
程思林的笑容有些僵硬。
她期期艾艾地说道:“他从见习督察降职成了警长,心情很差,不想再在元朗待着了,你能不能把他调过来跟你?”
呦。
有进步。
上次这家伙可是被撸成警员了,这次还能当个警长,看起来惹的事还不够大呀。
不过想过来跟自己,那可不行。
一次次升上去,一次次掉下来,心累,带不动。
他跟陈家驹还不一样。
人家做事最多毁坏点公共设施、家具之类的,无非是赔点钱,说到底起码有个具体的数字可以赔偿。
袁浩云就不行了。
今天市民的命,明天人质的命,这种东西怎么赔,谁能赔的起?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彭文山在心里疯狂摇头,嘴上使劲嘬烟。
不太好拒绝呀。
“怎么了,是不是很为难?”
程思林见彭文山一时间没有答话,有些沮丧地问道。
“咳。”
彭文山清了清喉咙,“不为难,师姐你好不容开口让我帮忙,我当然要全力以赴咯。”
“可是”
他瞅了对方一眼,试探道:“袁浩云老是这个样子也不是个办法,你有没有想过别让他再干一线了?”
程思林抿了抿嘴。
“想过。”
“我只求他不要再降职,能拿一份稳定的薪水就好,我自己的薪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