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陈永仁眉毛一扬。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长官,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
要是其他人这么说,他的真就信了,但放在长官的身上嘛,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你那是什么眼神?”
彭文山察觉到了对方的怀疑,先声夺人道:“我也是人,也有感情的,你当我精神病呀。”
“rry,sir,我没这么想。”陈永仁急忙道歉。
“哎。”
彭文山叹息一声,“打击罪犯就是保护市民,这么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我懂。”陈永仁猛点头。
“那就好。”
彭文山撇撇嘴,“总算不是对牛弹琴,阿仁,杀人这种事我也很难过,但没办法,谁让我们是警察呢?”
“没有我们的负重前行,哪有市民的岁月静好!”
“为了能让他们安居乐业,我选择主动牺牲自我,哪怕每每从午夜的噩梦中惊醒,我也在咬牙坚持。”
“阿仁。”
“你能不能帮我分担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