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解释?”
“呀。”
周苏惊叫一声,靓丽的小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她指着手表笑道:“前几天这只手表意外丢了,我还有点可惜呢,没想到有好心人捡到以后交给了你们。”
“阿sir,可以还给我吗?”
呃
陈家驹目瞪口呆。
这只手表明明是黄森从疑犯身上抢下来的,现在却被周苏说成是不小心丢的,这把他给整不会了。
叮。
彭文山点了一根香烟,焦香的味道在审讯室内弥漫开来。
看起来手表的问题人家早就考虑过了,只要黄森一死,这个证据就没用了,不对,就算黄森不死,人家也可以说是丢掉的。
到时候恐怕黄森在世,都没法证明手表是从匪徒身上扯下来的。
周苏抽动鼻翼,快速地往烟盒的位置瞟了一眼。
“阿sir。”
“能给我一支香烟吗?”她笑着问道。
是烟瘾还是心理紧张?
彭文山抽出一根递进对方的嘴里,帮着点上。
嘶,呼。
周苏舒畅地长长吐出一口烟雾。
好家伙,光听这动静就是个老烟枪。
咳咳。
她猛地咳嗽起来,“哇,什么牌子,好彩?这烟跟我平时吸得不一样,劲好大。”
“不过挺刺激的,感觉不错。”
“阿sir。”
“你人真好,长得也够靓仔,有没有女朋友,我认识很多富家小姐的,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
彭文山闻言眉毛一挑。
这种口吻怎么听怎么轻佻,有点故作成熟却又不分场合的无效交流,而且作为疑犯,说的话也太多了。
看来是紧张啦,不是说好的喜欢刺激不怕死吗?
“不需要。”他笑了笑,轻轻摇头。
“哦。”
周苏也不强求,她耸耸肩试探地问道:“阿sir,你不愿意还我手表吗?”
啪。
陈家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沉声喝问道:“你说手表是意外丢的,它的价值都能顶上一辆汽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