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压抑久了之后的突然爆发。
江凡不笨,他也知道这种变化到底从何而来。
自作孽,不可活。
江凡点头应下。
胡梦去了灶屋弄饭。
江凡先是看了看周珊的,她眼睛红肿,显然是在他走后又哭了一场,不过就算是这样,她的腿也还是江凡离开前的样子,只有一点点轻微的挪位。
“周珊,腿是怎么个疼法?”
周珊抽泣道:“一阵一阵的疼,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江凡闻言,低头仔细的看着周珊腿上乌红处的皮肤,已经开始渐渐变黑了。
在恶化了!
江凡扭头,朝着外面扯着嗓子喊道:“周叔,拿石铳进来磨药!”
屋檐下本就窝着一肚子火的周扒皮被江凡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吼道:“喊你妈呢喊,你当老子聋了是不是?”
话音落下,厨房里当即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胡梦拿着一根柴棍走了出来,面色不善的盯着周扒皮,厉声呵斥道:“周扒皮!你再骂凡子一句,老娘今天打死你!”
“要么就滚进去帮忙,要么就滚到灶屋来煮饭,别站在那里杵着!”
周扒皮看着胡梦走近,往后退了两步,“我……我去磨药。”
他现在一点儿也不会怀疑胡梦会不会打他,只是在担心会打得多重。
周扒皮艰难的搂着石铳进了屋里,拿着江凡已经摆放好顺序的药开始研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