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能咋办?总不能不收吧?除非他不想在镇上做生意了,现在县里的几个有点本事的都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最近被压得死死的,什么都不敢做,倒是弄得镇上的这些地头蛇一家独大,沈中全这类在镇上的‘土豪’,如今就是这个县里的大人物了。
孙全想着就来气,要不是自己这个废物侄儿,他能花这比冤枉钱?
又是一阵痛骂后,他让把电话给那个西装男,嘱咐了几句。
大概就是分别给了几个种类药材的一个最高价,只要江凡的要求在这个价格里,这单就由他给做了。
要是江凡还不知足,那就他亲自来谈。
挂了电话,男人想了一下,想在孙全给的价格空间里做文章,能少亏一点是一点。
他还没酝酿好措辞呢,江凡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赶紧的,孙全给的最高价位是什么,全部给我按那个价算。”
“待会儿我打电话过去对,要是那个价不对,你往后就不用在镇子上出现了。”
江凡开口就是绝杀,这事儿挺简单的,不管男人报的是真价还是假价,江凡都会打这个电话,只要问孙全他给的价格是多少,要是对得上,那就没问题,可不论孙全说的是什么价格,只要是对不上,那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使了坏,除非孙全说的那个价格能正好和这人对上。
男人还没想好对策呢,江凡便先发制人,弄得他一时间方寸大乱,想到江凡的这个做法,他除了报出那个价,否则基本上是对不上的,他一脸无奈的看了看江凡。
被拿捏了。
男人把所有药材的最高价都一一报了出来。
江凡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们孙老板还是挺有诚心的。”
男人嘴角抽搐,说不出话来,和黄毛两个把药材上称,算钱。
最后,他一脸肉疼的从腰上挂着的包里掏出好几沓红票子。
江凡这一批原本价格在两万出头的药材,硬生生多卖了八千。
男人清点了一下,将三沓红票子递给江凡。
远处,黄凤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