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会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了,有关于他的一切应该是否会被抹除的。
但现在,江凡依旧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在村里生活,那就耐人寻味了。
孟常德把这理解为一半是为了保护,而另一半则是因为江凡和上面有什么牵连在里面,所以才会呈现出现在的结果。
已经是身居这个位置了,好多东西在剖析之后,很容易就把其中的脉络拎出来。
既然上头不想让江凡高调,那他也不会刻意去宣扬江凡。
今夜这件事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往上报,由市里甚至是省里来做决定,他有自己的想法。
往上报,在这突然出现的传染病还没有造成任何的严重后果的时候,难免有大惊小怪的意味在其中。
即便是上面派人下来,也不如一个江凡来得实在,这可是能够治愈渐冻症和付从荣妻子那半植物人的人。
如果在今夜,由江凡入手,能够有结果,甚至是将这个病症完全遏制住的话,这时候再将其公开,他们县就会是周边县市被传染者类似于救治地的存在。
一个县,及时发现并解决了新型传染病,阻止其继续扩大。
这是一笔政绩。
即便是今夜没有结果,那也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将事件往上报。
在情况未明朗之前连夜确认病症究竟是什么。
这个说法无懈可击。
即便是没能有效的解决问题。
但及时发现这是一种新型的传染病,这也是一定的成绩。
不管怎么说,他孟常德都没有损失。
现在,就只需要静静等待进一步的检测结果,等着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江医生拿出一个治疗办法。
至于会议室里这些人,不过都是江凡过来之前对于病症进行初步会诊的,这些人之中要是能够出解决办法自然是最好,但要是出不来,那他们就仅仅只是为了给江凡打掩护罢了。
江凡端坐在靠椅上,心中全然没有这些当权者心里想的那么多,他所想是待会儿结果出来之后,采取的治疗方法。
这次,针灸肯定是不行的了。
如此大规模的传染,要是让他一个个的去针灸过来,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