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的声音消散。
正式开席。
院子里的中间那张桌子上,因为付从荣的缘故,这一桌江凡给安排的都是村里人,当初对自己有过恩惠的。
他们或许知道付从荣的身份,也有可能因为消息闭塞,不得而知,但有一个身份,他们认的,付婧婧的父亲,江凡既定的老丈人。
年纪相差不大,付从荣说话又很有讲究,很快,这一桌人就开始热络的喝了起来。
今儿个,酒随便喝,下午无事。
虽然是镇上打的十几块的酒,但付从荣觉得和那些名酒喝起来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听着村里人对付婧婧和江凡的称赞,付从荣两口子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的他们,不过就只是一对寻常的父母。
听到村里人由衷的称赞,高兴的同时,还要假把意思的谦虚一下。
这就是江凡给安排这么做的用意。
要是让沈中全那些生意人跟着坐一块儿,就算是真心说的这些话,那也有了变味的感觉。
江凡还有付婧婧是没有入席的,他们要忙着招呼客人吃好。
这场坝坝席,可能对于城里人而言,会觉得不大卫生。
但其实,这比城里的那些馆子里面弄的,不知道干净多少。
出自刘惠之手,味道是没得说。
所用的猪肉更是后山的山猪肉,大伙儿更是赞不绝口。
江凡听着这些反馈,心里对于几天过后的开业也增添了一些信心。
口腹之欲,就是最为真实的反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凡和付婧婧二人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准备拿酒挨桌的敬上一番。
敬酒有说法,这是主家人办事。
本来,这种场合,付婧婧还未过门,是不能够跟随江凡一起的敬酒的,但规矩是死的。
江凡拎着酒壶,给付婧婧的杯子里面倒了一杯白开水,她意思意思就成。
“凡子,等会儿。”
李翠叫住江凡,提醒道,“你先去灶屋弄点吃的垫垫,别把胃喝出毛病了。”
江凡笑了笑,“我吃药了,喝不醉的。”
开玩笑,江凡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