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当那种暴戾的欲望达到顶峰的时候,后者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想清楚一切的江凡,心情舒畅。
关掉水,将身上擦拭干净,换好衣服,他轻手轻脚的朝着楼上走去。
借着手机的光亮,江凡去了王颖之前住的那个房间里面。
王颖正静悄悄的熟睡着,他在一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后,下楼去了。
离开之前,他看了看曾姳所在的房间。
他刚才在浴室里面的猜想,还需要验证一下。
那就是到底别人完全模仿他的行针手法,是不是毫无效果又或者说是会有一定的效果,但绝对做不到他那样,也不会有虚弱的感觉传来。
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过谁真的这样做过。
如果证实了这一点,那么他刚才的所有猜想、推断基本就无误了。因为这个循环当中的差异化就是来自于那种虚弱感。
别人没有,他有,就对了。
可如果别人也行,也会出现虚弱感,这里面就有些复杂了。
只能够得出所有人都能够运用,但是却无法判断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不过,这样的话,江凡就多了一个参照的人。
也可以通过那人一段时间之后的变化去判断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
而那个人,就是曾姳了。
江凡可不担心医书上的针法外传,他只会挑一个简单的,让曾姳去尝试。
来到楼下,江凡又进了江静萱上次住的那个房间,做了和在楼上同样的事情之后,方才回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付婧婧还等着江凡的,还没睡呢。
“你怎么和姳姳说的?”
江凡一边爬上床,一边解释道:“我就说是两个朋友,今晚暂住在这儿,你明天帮着解释两句就成。”
“你是不是忘了,姳姳她也是医生,她有可能看得出来静萱他们怀孕了。”
江凡愣了一下,今天她们两人都穿着宽大的外套,将身子笼罩住的,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但曾姳同为中医,她有可能不需要江静萱她们打开外套亲眼看到就可以判断出来的。
望闻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