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就没必要装了。
穿好衣服,她顺势的将车内那些被江凡扯碎的衣衫给装进了袋子,然后两人就坐在车后座上,一人一边,久久无言。
最终,还是江凡先开口。
“你这是病,要治。”
“我没病。”
江凡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反正就就是病,一种心理疾病。
是因为肖庭娇的性格以及她长久的处于以上对下的地位中,没有人能够给她巨大的压力,甚至于就连反抗她的人都很少,所以一旦出现这么一个人,她的注意力,情绪,都会随之调动。
而当有人对她出手,施以暴力,她就会兴奋,甚至于到了一种极为骇人的程度。
这是受虐癖。
“你别摆出一副死人脸,我也没说要缠着你。”
肖庭娇看了他一眼,冷淡道。
江凡耸了耸肩,“我还真没担心这个,你情我愿的事,都是成年人,谁会这么没脸没皮。”
他言语间,轻易的就淌了过去。
他们这本就是犯错了。
要是不这么说,万一肖庭娇以此相要挟,以后可就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听到江凡这番话,肖庭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江凡就感觉分明还依旧闷热的车内竟然好像温度骤然下降了一样。
偏过头看去,江凡看到的是所有异样都消失了的肖庭娇,她又重新恢复了那种目中无人的冷丽状态。
“滚下去。”
江凡微微吸了一口气,打开车门下车,最后砰的一声收尾。
他走了,头也没回。
等到江凡离开之后,肖庭娇低头看向一旁的坐垫上的血痕,也不知是两人身上的伤口里流淌出来的,还是什么。
她用袋子里面破碎衣衫将之擦拭掉。
随后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改成并拢蜷缩在车上。
疯狂之后的空虚,像是无尽的海浪朝着她席卷而来,将她裹挟、吞噬。
“呵,男人,果然都一个样。”
她并没有太多的怨念,其实江凡说得也没错,只是你情我愿的事,他们之间也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江肖两家的情况,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