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沈兄做下的!
他竟想与县令合谋吞并我陈家!”
陈员外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般。
“何至于此啊!”他悲怆道。
“枉我与沈兄相交多年啊!
喜儿那么好的姑娘,他说害就害了呀!
就算不是亲生的,也养育了多年!
他如何做的出来啊!
就为了谋夺我的家产。他竟如此恶毒。
真是猪狗不如啊——!”
陈员外拍着桌子大声的怒骂。
然后转而呜呜的哭了起来。
“此事还有县令插手。
那我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不到陈家,就要败在我的手里了啊——呜呜呜……”
锦球儿这时从王老太太怀里跳到桌子上。
对着陈员外骂道:
“哭什么哭啊,你这个不争气的奴才!
你还有主子我呢!
主子我现在就去给你主治公道!
那个什么县令,小猫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
说完,锦球儿就跳下桌子,要往外走。
王老太太连忙弯腰,一把将它捞起来说道:
“你先莫急,我或许有办法处理此事。”
锦球儿抬头问道:“什么办法?”
王老太太估摸着时间已到午夜,说道:
“我到了上夜班的时间了。
等我下去阴间审案,叫阴差将县令的魂魄拘到阴间。
勒令他明日就将陈员外的儿子放出来。”
锦球儿听了,眼睛一亮说道:
”那太好了,多谢清汤大老爷!“
陈员外只顾着哭了。
并没有注意到王老太太跟小猫嘀咕了什么。
王老太太和钟无漓对陈员外好言安慰了一番。
向他保证明日自会有好消息传来。
陈员外只当这是安慰之言。
但也停止了哭泣。
他抹了一把泪,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并连忙安排下人送二人去客房休息。
来到客房之后,王老太太拿出了玉牌